克星敦解开了身上的围裙,和萨拉托加来到了食堂里的一个空房间。
「光说不做~姐姐是会被萨拉托加打败的哦~」说罢,萨拉托加快步钻进了
列克星敦的怀里,双手抱住列克星敦,手指从她的身后爬进了人的腋下。在出征
之后还未去浴室修复的列克星敦早就是衣不蔽体,腋下自然是完全暴露在了妹妹
灵活的手指下。锐利而半弧形的指甲是搔痒的利器,以咯吱命名的身体部位自然
是每一个少女痒痒肉密集的死穴。列克星敦咬紧嘴唇,夹紧了腋下,又因为受痒
而没有站稳半坐了下去,但很快就凭借力气上的优势挣脱开来。
列克星敦压在了萨拉托加的身上,从身后抱住柔弱而灵活的萨拉托加,双腿
紧紧卡住萨拉托加的双腿不让她顺利站起来。而萨拉托加也不放过这样的机会,
小手开始揉捏起姐姐雪白的大腿内侧来,似乎又将主动权掌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列克星敦为了不让萨拉托加顺利地站起来,就不得不用自己的双腿紧紧地卡
住她,而这样就等于正面迎接萨拉托加对自己双腿的呵痒。这样看来,自己随时
钳制住了她的身体,但自己仍然处于被动的受痒状态。
果然…论恶作剧还是这个孩子更加厉害一点。
「小坏蛋……我要……我要不行啦!」
「这次的主厨,只能是萨拉托加哦~姐姐快笑出来吧~」
列克星敦的双手按住自己的双腿,就在感觉自己要笑出来的时候,列克星敦
的双手摸上了萨拉托加的纤腰而且快速揉捏起来,本来以为胜券在握的萨拉托加
根本没有预料到姐姐还有反抗的能力,在纤腰上的痒痒肉向大脑反馈痒感的一瞬
间,萨拉托加简直就如炸毛一般跳了起来,笑声自然也充斥了整个房间,双手也
迫于生理反应停了下来制止姐姐呵痒的行为。
「我赢啦~小坏蛋……现在是对你的惩罚时间!」列克星敦的双手上下移动,
上至腋窝下至大腿,无不在列克星敦的呵痒范围之内。在样样精通,实力强劲,
温柔知性的姐姐面前,萨拉托加这样的小调皮蛋还是败下了阵脚。
「哈哈哈~呵呵哈哈……姐姐~…姐姐大人~我错啦…大腿~…大腿那种地
方~不可以!哈哈哈~…」萨拉托加痒得全身瘫软,躺在了姐姐的怀里,无力地
接受着自己给自己带来的一切。
好想要…司令官小姐也对我这样啊。
「诶……小笨蛋开小差了哦?」列克星敦停了下来,而萨拉托加仍然静静地
躺在姐姐的怀里。
「……才没有…姐姐是个大坏蛋!…做好了来浴间送给我……」说完,萨拉
托加就起身跑了出去,留下了绯红害羞的脸的剪影。
……
列克星敦端着点心,敲了敲提督室的门。
「司令官~给你做了些好吃的呢。」
没有人回应。
「司令官?」列克星敦侧耳听了听提督室的门,没有任何动静。
这个大笨蛋,估计仍然熟睡不醒呢。身为秘书舰的自己,不敲门进提督室也
是可以的吧。司令官才不会因为这个生气呢。
就在列克星敦准备开门的时候,一声金属卡住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夹在门
缝中的信条因为门的松动而掉落在了地上。
列克星敦将纸条捡了起来,纸条上写到:给亲爱的姑娘们:如果没有猜错,
最先看到这张纸条的应该是列克星敦小姐吧。谢谢你的点心,只不过,我可能再
也没有机会吃你的点心啦……
随着深海栖舰的覆灭,其为之诞生的《海洋计划》也随之时效,我就是因为
《海洋计划》才能有幸成为联合政府东太平洋港区的司令官。
我仍然记得我初到港区的时候,即使我比你们小了几百岁,你们也仍然待长
官一般尊敬我,仍然如待姐妹一般照顾我。我真的十分感动。我才突然很明白,
和舰装结合的你们并不是机器,本质上还是和我,和舰队纪元的人一样的人类,
有情有血肉的人类。
《海洋计划》已经结束,我必须按照规定离开这里,这里有太多联合政府的
机要,已经恢复普通人身份的我已经不再适合知道和处理这些事情。
比起你们,我其实仍然太过于渺小。我只是《海洋计划》的幸运儿,但我会
在未来努力过得很好,这样你们才不会想念我。
帮人类捍卫好每一片蔚蓝吧。我知道的,这是你们和我共同的信仰。我走之
后,列克星敦小姐会主持港区的内务,直到……新的战争爆发后,会有新的司令
官就任。想必那时,我已经是一个老太婆了吧,而你们,还是一群活力四射的少
女们呢。
再见啦,我挚爱的姑娘们?
薇安·古妮薇尔亲笔
纸条从列克星敦的手重新滑落在了地上,列克星敦无力地瘫软下去,坐在自
己的小腿上,泪花从泪腺分泌而出,却不从眼眶中溢出。
这个笨蛋,终究还是走了,走得那么彻底。
从喜欢上她的那一刻就知道,她终究会面临调任,终究会面对老病死。但当
这一切都突如其来的上发条一般开始运行时,自己曾经做的无数心理准备都变得
脆弱而没有意义。列克星敦将脸捂住,谁都不会相信温柔的太太会哭成这副梨花
带雨的模样。
第二天,列克星敦在港区念了一遍司令官的纸条,自然,关于自己点心的那
一段没有念。
在食堂听着广播的众舰娘都忽然安静了下来,战争胜利的喜悦都已经不再挂
在脸上,就连那些成日嬉皮笑脸的顽皮小妹妹都收起了笑容。那是她们曾经共有
的信念支柱,那是她们的海军司令官,她们的提督。
她曾经让舰装尽数被击毁的舰娘重获胜利的信心,她曾经支撑着整个港区日
以继日的训练,她曾经和她的姑娘们共渡资源紧缺的日子。在有姑娘大破而速修
工具包紧缺时,是她跑东跑西好不容易借来了几箱。在姑娘们初到港区时,是她
一步一步将姑娘们带向蔚蓝的海洋。
但是,她不在了。
天是知晓人们的心情的,在接下来的好几天里,港区都下着连绵不绝的暴雨。
就如舰娘们对司令官的思念一般,缠绵而热烈。
「吨吨吨……!!」苏联醺醉地坐在宿舍的床边上,而她的床底下,已经东
倒西歪的散落了七八瓶伏特加酒瓶。
「苏联小姐,已经不能喝了!」女仆长声望在一旁制止,试图夺取苏联仍然
在往自己胃中灌的伏特加。
「我……我还要!……」来自英伦岛的声望根本不及拥有战斗民族血统的苏
联的力气,声望的夺酒瓶计划很快就失败了。
「胡德小姐,帮一下我好吗?」声望仍然握着苏联手中的酒瓶,双方争执不
下。说罢,声望把目光抛向了在一旁的胡德小姐。
「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啊…总不能做出一些不太淑女的事。」胡德站了起来,
无奈的耸了耸肩。
「那就用那个……」
「哪个?…」
「就是…就是你的小猫咪喜欢对你做的那个啦!……」
「啊???这……」
胡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来到了苏联的跟前,双手悄悄插入了苏联的腋下。
此时穿着肩带睡袍的苏联的腋下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阻挡胡德手指的衣物。胡德
的手指胡乱的滑弄着苏联微微因为激动有些汗津津的腋窝,没过几下,酒瓶就被
声望夺取,苏联也因为受痒而躺在了床上。
「司令官同志我错啦呵呵哈…我错啦……我再也不醺酒啦…~呵呵哈哈~…」
说着,苏联突然抱住了因为手还在自己的腋下而身体前倾的胡德,「司令官同志
…抱紧我…这个冬天…真的好冷……」说着,苏联又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再一
次沉睡了过去。
胡德为苏联盖上了被子。
「这还真是……」胡德笑了笑,看着熟睡的苏联而一旁打扫卫生的女仆长。
「苏联小姐看来也有不能说的故事呢。而我们和她的故事,也彻底结束了。」
声望抬头,将床底下的酒瓶都扫入了垃圾桶。在那之后,一夜无声。
梧桐叶上三更雨,叶叶声声是别离。